080:少持大人是个,初次侍寝被爆炒,嫉恨蔓延_【总攻】侯府情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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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80:少持大人是个,初次侍寝被爆炒,嫉恨蔓延

  080:少持大人是个骚货,初次侍寝被爆炒,嫉恨蔓延

  莫初桃第一个怀疑是正君害他,可他拿不出证据,若是就这样空口白牙的说出来,莫初桃担不起污蔑正君的罪名,何况正君还是身份高贵的皇子,别说没证据,莫初桃觉得即便他有证据也无法扳倒怀有身孕的正君。

  莫初桃不是平白怀疑正君的,他也是从小被莫府精心教养的,一切都是照着将来嫁人做正君的规格培养,因着楚岁朝出身太师府,又是尚主承恩的侯爵,身份地位太高了,莫初桃才会嫁做侧君,所以莫初桃了解正君治理后宅的各种手段,身为正君不喜欢侧君和侍妾、侍奴们生出来的庶子,这本就是人之常情,所以他才会第一个怀疑正君,在有就是能做到如此滴水不漏,在侯府后宅里只手遮天的人还能有谁呢?

  莫初桃不是不怀疑媵君和晗侧君,毕竟那两人的出身也是皇家,以己度人,莫初桃觉得那两人若是不甘心屈居人下他十分能理解,如果换成是他也会如此,何况媵君也是皇子,晗侧君连辈分都比正君高一辈,有这样好的出身,怎么会甘心一辈子受正君压制呢。

  特别是媵君,这次元日家宴上,媵君在侯府操办的面面俱到,在太师府看似低调,却能得太正君几番关怀,正君虽然是正室,可同样他身上的责任也大,有什么错处都是正君担着,媵君半点不落错处,可见媵君也是心机深沉之辈。

  晗侧君看似不沾染俗事,一心侍奉主君,他也最得主君恩宠,这样的人会是表面看着那样简单吗?在侯府中难道只靠爱慕主君就能得到恩宠吗?若是谈起对主君的爱慕之心,谁会比晗侧君少呢?可得宠的只有一个晗侧君,莫初桃知道,晗侧君绝非善类。

  莫初桃对超脱众人的晚侍妾也同样怀疑,主君的兄长,得主君和太正君眷顾,正君都要给面子,在侯府中从来不与众人来往,连他这个侧君也不放在眼中,他若是有什么坏心,在主君的纵容下,没什么事情是做不成的。

  思来想去没个头绪,莫初桃看谁都觉得可疑,但那几人都是他不能撼动的,莫初桃心中生出万般警惕,决定日后定要小心谨慎,他复宠也才没多久,照理说不应该惹了谁的嫉妒,应该还是他这几日连续得主君恩宠,扎了旁人的眼,这才惹来了嫉妒的暗害,麝香这种大寒的东西,最是双子的忌讳,莫初桃可不想坏了身子,他在这侯府中本就是没有利用价值的人,若是在绝了子嗣,那当真是断了活路了,莫初桃想不出是谁,手段如此狠毒。

  楚岁朝答应去穆卿晗的院子也是为了雨露均沾,他这几天连续留夜在莫初桃院子里,只是觉得莫初桃相对其他人更好掌控,和他在一起身心放松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楚岁朝对他无所图谋了,和他相处就莫名多了些亲近,也愿意多给他些恩宠。

  对于穆卿晗会截胡这件事,楚岁朝并不意外,那娇纵任性的人一日见不到他都要哭唧唧耍赖撒娇,楚岁朝惯着穆卿晗也不是一日两日了。

  国师府中,祝重寒和祝蛟白对坐饮茶,四周一个伺候的下奴都没有,父子两个向来如此,他们隐藏身份窃居朝堂,平日里二人生活中极度谨慎,毕竟他们做的事情,一个不慎就是凌迟之罪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祝蛟白面色有点发红,似乎是心绪不能平静,坐着的姿势总是不停扭动,祝重寒看了儿子一眼,略微皱眉,叹了口气说:“傻孩子,你如此坐立不安,半点心思都藏不住,难道要这样去面对他吗?”

  祝蛟白有点不知所措,端起茶杯又放下,复又端起来放下,好歹是稳住了,懊恼的情绪一闪而过,最后放弃一般颓丧下来,问祝重寒:“父亲,他为什么这么久才答应见我?”

  祝重寒一派的从容淡定,把祝蛟白那点羞涩的小心思看的透透的,轻笑着说:“他呀,和他君父一样,心思深,小小年纪就懂得拿捏人心。”

  “他,看着不像心机深沉之辈……”祝蛟白不知处于什么心思,小小的反驳了一下。

  “呵!~”祝重寒也不生气,反而笑着问:“若是能看出来,那还叫心机深沉吗?”祝重寒才不信楚岁朝是什么纯善之辈,毕竟他可是太师之子,尚主承恩的勋爵,金科头名的状元郎,何况……那人精心教养出来的儿子,心眼子恐怕有八百个。

  祝蛟白哑然,他心底有个疑惑,从知道自己的身世开始,他一直想问不敢问,明日他就要去见楚岁朝了,他决定问出来,“父亲,你当初为什么不肯嫁给君父呢?在他身边能日日见到他,不好吗?”

  祝重寒面上一阵的恍惚,沉默片刻才幽幽开口说:“嫁给他,终日被关在后宅里,用尽手段争夺他的一丝垂怜,日复一日的等着盼着,然后泯然于众,这……真的叫好吗?”

  祝重寒看儿子不说话,他继续说:“我如今高居庙堂,享有与他同等的尊荣,受陛下信重、受朝臣敬畏、受百姓爱戴、我是他隐藏在朝堂的助力臂膀,我能在他的宏图大业里扮演一个至关重要的角色,不论他出于何等心思,他总是记得时常来看望我,对我也不似对待后宅里的人那样随意轻贱,反而多几分怜惜和敬重,我永远不用担忧他会厌弃我,永远不用担忧自己会失宠,难道这样不好吗?”

  祝蛟白内心对父亲的答案表示震惊,但他从来不敢这么想,毕竟父亲的说法与当世的法理规矩相差太大,以双子之身窃居庙堂,千百年来也只有父亲一人,而且父亲想的太开,让他心中即震惊又佩服。

  祝重寒见儿子一脸佩服,他继续说:“我费尽心思把你培养成国师府的继承人,让你也有了自己选择命运的机会,我们父子今日拥有的一切,都是基于一个前提,我没有嫁给他,否则我们也是后宅里被正君拿捏的棋子,日日看着正君的脸色过活,正君一个不悦,我们就要受罚,扒光了衣服被按在院子里责打,而主君连问都不会多问一句,哪怕打死了也不过是一卷草席打发的事,那才叫痛不欲生。”

  祝蛟白明白了,虽然父亲没有嫁给君父,但他得到的远比嫁给君父更多,而他要走的路和父亲一样,他要楚岁朝的怜惜,他也要在楚岁朝身侧做他的助力臂膀,而不是被关在后宅里肆意玩弄轻贱的人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祝重寒今日情状,其实也并非是全然出自他本意,当初闲思老人看出他的心意之后给了他这样的建议,他深觉受益匪浅,决定不嫁,现在看来日子过的也不错,祝重寒把祝蛟白手里的茶杯拿走,笑着对他说:“少喝点茶,一会去沐浴,今晚好好睡,明日你好好准备,别被他后宅里的人比下去了。”

  祝蛟白脸色爆红,嗔怪的叫了一声:“父亲……”

  祝重寒不禁感叹年轻真好,从袖中抽出一本小册子和一个信封交给祝蛟白,刚要叮嘱两句,挂在廊下的小铃铛‘叮铃’响起,祝重寒看了一眼那银铃,唇角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,声音中难掩喜悦的说:“好了,这个拿回去自己好好看看,该怎么用你自己决定,父亲就不陪你了。”

  祝蛟白知道这个银铃响起来代表什么,那是太师来了,他看着父亲的背影,心中有些东西似乎变了,眼神也逐渐坚定……

  侯府中,宋侍奴苦苦等待的机会终于来了,书信是直接送到侯府,交到正君穆端华手中的,说宋侍奴的父亲病了,宋府想请侯府正君恩准宋侍奴回家探亲,穆端华处理侯府内务向来勤谨,有孕之后把部分事情交到两个侧君手中,但并未真正放权,一些彰显正君权威的事情都牢牢把握在自己手中。

  穆端华知道楚岁朝不喜欢宋侍奴,自从在侯府受罚之后,宋侍奴几乎是个透明人,别说各院的主子们,连下奴也看不起他,穆端华知道宋侍奴在府中被下奴们轻贱,连日常份例也有克扣,但他不在意,也懒得管,反正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,他也不太可能得到主君恩宠,就放在侯府里占个数而已,穆端华巴不得侯府里的侍奴各个如此失宠被厌弃。

  年节将近,穆端华忙得很,懒得管宋侍奴死活,现下宋府明着送信,他倒是不好拒绝,那显得他太过严苛不近人情,名声上不太好听,丢开书信吩咐映秋:“明日派车给宋侍奴,辰时起行,申时末之前回府。”

  “可要给宋府回信?”映秋侍立一旁,把宋府的书信捡起来细看,上面措词非常恭谨,倒是合乎规矩。

  “回什么信,他们也配!”知夏语气不太好,倒不是斥责映秋,只是觉得这话问的好笑,他转头对穆端华说:“正君不必劳神去管这种小事,奴会打发人去通知宋府。”

  “嗯。”穆端华毫不在意的嗯了一声,翻开手里的账本子对其中一笔笔支出细看。

  映秋被知夏抢白了一句,他也不恼,既然知夏说了自会处理,那他就不管了,把信纸丢进火盆,转身坐下继续做他的绣活,他在给正君肚子里的侯府世子做虎头帽,一旁的迎春始终默不作声,但他手里绣活却做的利落,给世子将来要穿的小肚兜上绣了五毒图,这是驱邪避凶、期待小孩子健康成长的好寓意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映秋看着自己手里的虎头帽,总觉得小老虎的眼睛绣的不够传神,他们四个贴身下奴中,他和迎春绣活做的都很一般,改了几次还是不满意,不由对正在看账本的穆端华说:“正君瞧瞧,奴这老虎眼睛绣不好,总觉得不够有神采。”

  穆端华立刻来了兴致,扭着身子往映秋那边看,看到他手里的虎头帽顿时喜爱起来,想着自己的孩子带上这个一定俏皮极了,伸手把虎头帽接过来,细细看了几眼老虎眼睛,确实是看着有点呆呆的,傻憨憨的感觉,也不失可爱,穆端华温声说:“小孩子带这样就好,太过威严反而不适合。”说完穆端华又看了下虎头帽的内衬,用的是最上等的雪花棉布。

  迎春也把自己做的小肚兜递给穆端华,穆端华也细细看过了绣样和所用布料,都很满意,便对迎春说:“这样就很好,多做几个。”

  “是。”迎春低声应答,而后继续做他的绣活,自从回到穆端华身边以后,迎春再也没有别的心思了,一心伺候三殿下,平日行事谨慎,老实本分的近乎木讷,但同时他也得到了该有的地位。

  楚岁朝大早上的被身下传来的异样弄醒,温热的唇舌在他鸡巴上舔吻,楚岁朝缓慢的睁开眼睛,手粗暴的按在穆卿晗头上,听到被子里传出穆卿晗‘唔唔’的声音,楚岁朝勾起唇角,手上力度不松反加,好好享受了一番。

  穆卿晗在被子里憋闷的厉害,又被主君按着头,嗓子被戳的疼痛,他没办法把这根粗大的巨物全都吞进去,只能不停的用手握着撸动,好不容易被主君拉着头发提起来,穆卿晗‘呼呼’的喘着粗气,抱怨道:“爷就不能疼疼妾,快要憋死了。”

  楚岁朝双手揉捏穆卿晗的小屁股,哼笑着说:“你还有脸埋怨爷?谁大早上的不知羞耻钻到被窝里舔鸡巴?”

  穆卿晗趴在楚岁朝身上,用柔软的奶子蹭他胸膛,双手不停的抚摸楚岁朝的肩臂,扭着屁股哼哼唧唧的说:“昨晚爷都没有临幸妾,害的妾半宿没睡……”

  “你是骚浪的受不住吧!”楚岁朝继续调侃穆卿晗,他就知道这小骚货身子旷了,昨晚他不过是没临幸,穆卿晗翻过来调过去的折腾半宿,好像死活睡不着了,搞得楚岁朝都跟着失眠,故意不理会他。

  穆卿晗光着身子在被窝里,跟个妖精似的不停扭动身子勾引楚岁朝,下身滑腻的小逼不停摩擦着楚岁朝的鸡巴,两片阴唇被挤开,贴在鸡巴两侧,阴蒂被挤压的酥麻,快感传遍全身,让他时不时发出软声娇吟,他本就是嗓音极其好听的人,如此贴着楚岁朝的耳边淫叫,简直是勾的楚岁朝鸡儿梆硬,但他今日有要事,没时间胡闹,放纵穆卿晗在他鸡巴上磨逼,等穆卿晗磨的阴蒂高潮了,楚岁朝也堪堪射出来,他才起身,看着穆卿晗光着身子委屈的眼泪汪汪的,噘着嘴看着他,楚岁朝掐了一把穆卿晗柔嫩的脸颊,笑道:“好了,别委屈了,爷今晚来你房里留夜。”

  穆卿晗这才破涕为笑,“那妾伺候爷更衣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岁朝今日要见祝蛟白,他始终不太清楚这位少持大人为什么这么执着于约他见面,帖子下了三次,楚岁朝也接了,不过是见面时间推的晚了点,这位少持大人就惊动了国师和太师,楚岁朝想起前些日子君父都叮嘱他,既然接了帖子,也不好总是推迟见面,楚岁朝上午回太师府,下午就去赴祝蛟白的约。

  约见的地点在京城之中少持府,豪华程度不亚于楚岁朝的侯府,这一点楚岁朝到是没什么意外的,毕竟国师府的势力不容小觑,天下玄门,尽归国师府统领,祝蛟白又是祝重寒的嫡传弟子,家中豪奢也是正常,不过他手中的情报上说,祝少持很少住在自己府中,多数时间都是跟随在国师大人身侧,让楚岁朝意外的是祝蛟白亲自出门迎接,楚岁朝觉得受宠若惊,毕竟这位可是将来的国师。

  楚岁朝拱手施礼,口中客气道:“少持大人有礼。”

  祝蛟白拱手还礼道:“贤弟何必客气,若论品级,我可是要向侯爷行礼的,我虚长几岁,便擅自以兄长自居了,贤弟若是在叫我少持大人,可是羞煞我了。”

  “不敢。”楚岁朝收手,他这个勋爵是因尚主承恩而得,一无实权二无封地的有什么好显摆的,不过是虚名而已,他在外从来不摆什么侯爷的架子,在他看来宁安候的身份还不如他太师府嫡子的身份,更不如他金科状元的身份,而且楚氏父子向来低调,他可不会在外面惹人关注。

  “贤弟请!”祝蛟白刻意以兄弟相称,意在拉近两人的关系。

  楚岁朝跟着祝蛟白进了少持府,一路被引进待客的正厅,香茶已经备好,楚岁朝与祝蛟白落座之后,祝蛟白对楚岁朝说:“上次见到你还是在何府,那次之后何路遥有没有在为难于你?”

  楚岁朝对上次祝蛟白的帮助很是感激,他笑着说:“祝兄不用担忧,我与何路遥平日里基本见不到面,元日宫宴上倒是见过他一次,不过我们是不说话的,他哪来的机会为难我。”

  祝蛟白又问:“当时在场的姜元青,你可还记得?”

  “代州总督之子,金科一甲第四名,年节过后他也是要进翰林院的,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,我怎么会不记得他呢,如今正四处钻营,听说前些日子他跑叶府跑的勤快,叶擎文新任翰林院掌院学士,是我等的上官,他怎么能不去巴结一下。”楚岁朝话说的不客气,转而又问祝蛟白:“兄长何故提起此人?”

  “自然是我有一份大礼要送给你。”祝蛟白神秘一笑,拿出一本小册子,对楚岁朝说:“代州总督近年的受贿明细,想必你会感兴趣的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岁朝略感诧异,接过来细看,好家伙,一笔笔细帐记录的清晰明确,什么人什么时间什么地点送了什么,接收人是谁,全都写的清清楚楚,受贿数额之庞大令人瞠目结舌,若是给代州总督看见,非得吓破了胆不可,这东西若是送到陛下面前,能要了代州总督的性命,楚岁朝手有点发抖,不禁问祝蛟白:“这,这……你是怎么弄到的?”

  祝蛟白没有回答楚岁朝的问题,端起茶杯啜饮一口,笑眯眯的说:“岁朝,东西就交给你了,什么时候用,怎么用,全凭你做主。”

  楚岁朝捏着小册子,手有点发抖,他不知道祝蛟白为什么要把这样的东西交给他,拿捏了这样的把柄,代州总督就是国师府的走狗,叫他做什么他就得做什么,这无疑是天大的好处,他有些疑惑的看着祝蛟白,虽然没问出口,但明显是心存疑虑的。

  祝蛟白以袖掩唇,轻声咳嗽了一下,似乎是不想为楚岁朝解惑,他侧过头回避楚岁朝的视线,继而提起别的话题。

  楚岁朝也没有刨根问底,他知道国师府与太师府暗中交好,但这样的东西说给就给了?让他有点不知所措。

  两人闲聊一阵,天色暗下来的时候,祝蛟白请楚岁朝到暖阁用晚膳,楚岁朝有点犹豫,暖阁的位置在后宅,虽然他知道祝蛟白没有娶正君和侧君,但万一人家有侍妾侍奴之类的住在后宅里,他这个外人进去也太失礼了,就想要推辞。

  祝蛟白当然知道楚岁朝的顾虑,他笑着说:“我的府邸后宅是空的,岁朝不必多虑,走吧。”

  楚岁朝略微犹豫之后点点头,若是后宅里没人那就没问题了,不然他是绝对不会进人家的后宅的,不过……祝蛟白好像有二十五了吧,怎么还没成婚呢,好像国师也是如此,国师说是玄门禁忌,侍奉神灵必须身心洁净,所以他终身不娶,陛下也是因此对国师格外信重,据说身边连个侍寝的都没有,看来竟是真的,让楚岁朝有点敬佩了。

  倒是进后宅的时候,祝蛟白把跟在楚岁朝身边的踏雪和染霜给拦了下来,温声对楚岁朝说:“这里面……不方便他们两个进去。”祝蛟白说完见楚岁朝面色犹豫,他从袖中抽出一封书信给楚岁朝,“你看看这个就明白了。”

  楚岁朝接过书信拆开,是楚太师的字迹,上面只简单的对楚岁朝交代可以信任祝蛟白,楚岁朝细看了一下,有他们父子两个使用的专属的标记,书信倒是真的,这更让楚岁朝疑惑,似乎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,一切都感觉非常诡异,他吩咐踏雪和染霜在外面等候,跟着祝蛟白进了少持府的后宅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酒席间祝蛟白频频敬酒,但楚岁朝在外面赴宴饮酒从来不多喝,他不喜欢失去理智的感觉,何况他不是贪杯的人,但今日的酒后劲似乎有点大,没喝两杯他就有点晕乎乎的,楚岁朝便不肯在举杯了,莫名觉得祝蛟白眼神怪怪的,怎么像是含情脉脉?楚岁朝后背发寒……

  祝蛟白眼神幽幽的看着楚岁朝,见他眼神迷离,身形不稳,祝蛟白微微一笑,声音低低的说:“虽然果酒口味清甜,后劲还是很大的,来,我扶你去躺一会。”

  祝蛟白把楚岁朝扶进主院里,看着楚岁朝似乎醉的厉害,动作轻柔的把他放在床上,俯身在楚岁朝唇上印下一吻,牵起他的手说:“坏弟弟,我也是你的哥哥呢,将来也是你在朝堂之上最忠实的盟友。”

  楚岁朝迷迷糊糊的,只觉得那果酒后劲太大了,他似乎脑子迟钝了,有点困,感觉自己好像躺下了,有人在给他脱衣服……

  祝蛟白在楚岁朝身后坐下,把他抱在怀中,在楚岁朝耳边小声说话,“我是不会在你喝醉的时候做什么的,毕竟这么美好的事情,要是你神志不清,我会觉得遗憾的,乖一点,哥哥抱你去沐浴。”祝蛟白把楚岁朝衣服都脱掉,解腰封的时候,看到腰封上绣着精美的如意云纹,但内衬的边角绣着一个华字,祝蛟白撇了下嘴,把腰封丢到床下,抱着楚岁朝往浴室走的时候,一脚踩在了腰封上。

  楚岁朝清醒过来的时候,他正泡在一个超大的浴桶里,这浴桶大的出奇,里面泡了两个人还有富余,水面上飘着好多花瓣,楚岁朝抬手抓了一把,大冬天的这些花瓣应该是暖房里培育出来的,楚岁朝的对面,正坐着祝蛟白,水线在两人胸口的位置,正好被楚岁朝看到祝蛟白胸前那若隐若现的勾人弧度,被震惊的呆愣当场。

  祝蛟白唇角轻勾,抬起手据了一捧水洒在肩头,正好撩开了胸前水线上漂浮的花瓣,让楚岁朝清楚的看到了他又肥又嫩的奶子,在楚岁朝怔愣的表情中,弹了一滴水珠在他脸上,那一抬手端的是风情万种,骚媚入骨。

  楚岁朝抹了一把脸,有点不确定自己看到的画面,觉得面前的少持大人被掉包了,要不好好的国师府少持怎么会变成一个双子呢,楚岁朝觉得莫名其妙,于是木着脸喊了一声:“呔!何方妖孽竟敢冒充少持大人,还不快快显出原型!”

  祝蛟白‘噗’的一下就笑出声来了,栖身上前,动作轻轻柔柔的,一只手臂环上楚岁朝的肩,用胸前软软嫩嫩的奶子磨蹭他胸膛,另一手从楚岁朝的额角抚摸到耳垂,又从脖子抚摸到肩胛,而后落在楚岁朝后腰上,贴着他耳侧轻轻的呼出温热的气息,嗓音低沉的说:“你怎么这么招人疼,让我快要把持不住了……”

  楚岁朝浑身僵硬,实在是这件事的冲击太大了,祝蛟白是个双子,隐瞒身份在朝堂上绞弄风云,那么国师呢?他知道吗,还是说国师也是……楚岁朝打了个寒颤,不敢继续胡思乱想下去了,在有就是君父的信,告诉他祝蛟白可以信任,那是不是说明君父也知道这件事?甚至君父有意促成当下的局面?楚岁朝忙着天马行空,对于祝蛟白的一系列狐媚勾引无动于衷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祝蛟白没有得到回应,顿时有点慌,表现的在如何从容淡定他也是个雏,只觉得身子热的厉害,下身酥麻淫痒,可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,没有楚岁朝的配合,他之前做过的功课都白费了,祝蛟白有点委屈的问楚岁朝:“你为什么一点反映都没有?你讨厌我吗?”

  楚岁朝摇摇头,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,但他没有回答祝蛟白的问题,他心里有太多的疑惑,但现在显然不是细问的好时机,楚岁朝生平第一次有点不知所措,祝蛟白都光着身子钻进他怀里了,他却不知道该把对方怎么办,楚岁朝觉得若是他顺水推舟,以后会有很多麻烦,他又不缺侍寝的人,好像没必要在外面与旁人有过多纠缠。

  祝蛟白咬咬牙,往前挪着身子跨坐在楚岁朝腰间,生疏的动作暴露了他内心的慌乱,双臂环抱住楚岁朝,小心翼翼的用下身滑腻的小逼磨蹭楚岁朝下身,刚一接触到那半硬的硕大他就打了个机灵,因为皮肤接触到的时候他就觉得脑子里‘嗡’的一下,似乎浑身的血液都汇聚到下身去了,紧闭了二十五年的幽穴一下子活过来了一般,痒的钻心,很想要有个粗大的东西捅进去,狠狠摩擦一番,他忍不住轻声祈求:“岁朝,你不想要吗?你看看我,摸摸我,别这么冷漠……”

  楚岁朝在心中暗骂,他真不是冷漠,只是不愿意招惹麻烦,但这并不代表他对眼前的一切熟视无睹,他又不瞎,眼前人皮肤莹润嫩白,在璀璨的夜明珠照耀下散发着暖白色的柔光,不停扭动磨蹭他胸膛的奶子又软又滑,连下身都是火热的,可想而知那饥渴的小骚逼有多销魂,楚岁朝鸡巴都被他磨硬了,最最勾人的还不是这些,而是祝蛟白平日里一副清冷矜傲的模样,与如今这副淫荡求欢样子的反差,简直是让楚岁朝欲火沸腾,他犹豫了片刻,抬手推了祝蛟白一下,嗓音沙哑的问:“你把自己的秘密暴露在我面前,不怕我揭发你吗?”

  “你看看我,你忍心揭发我吗?若是你狠得下心,就去吧……”祝蛟白现在心思都放在楚岁朝身上,哪有心情解释太多,说完他不满的一口咬住楚岁朝的肩,唇齿间那一点细嫩的皮肉被他蹂躏的发红,身子扭的更妖娆了,像只发情的淫兽,带着几分深入骨髓的浪荡,他自己却全然不知。

  楚岁朝‘嘶’的抽了一口冷气,终是把手落在祝蛟白的腰上,咬着牙说:“轻点,疼了。”他想起君父的信,若是君父有意促成此事,那其中定有深意,楚岁朝决定按照君父的意思办,他为楚氏做过太多牺牲,都是他心甘情愿的,只是睡一个双子而已,他就当一场艳遇,对这一切他并无怨气,也没有什么不满的。

  祝蛟白傲娇哼唧了一声,放开楚岁朝肩头的皮肉,伸出舌头轻轻舔了几下,柔声说着:“不疼了……”双手抓着楚岁朝的双手按在自己奶子上揉按,低声问:“软吗?”又把莹白的肩头凑过来蹭楚岁朝的唇,“给你咬回来好不好?”

  楚岁朝没咬祝蛟白的肩头,手心里的触感软嫩滑腻,这奶子肥的像是要把他的手吸住一般,让他越发欲火膨胀,楚岁朝问:“你明知道我府中正君侧君都有,如此这般行径是要破了身子做个外室吗?”

  外室,连侍奴都不如,侍奴好歹有个正经名分,外室却是养在外面的玩物,进家门都不配的存在,楚岁朝如此问话显然是有心试探。

  祝蛟白闻言并不恼怒,他眯着眼睛看楚岁朝殷红的唇瓣,轻笑一声,慢悠悠的开口说:“我将来要继承国师之位,一辈子不能嫁,我选择与喜欢的人在一起,你当我是外室那我就是你的外室咯,不过在我心中,我当你是主君,而我,就是你的正君!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岁朝被祝蛟白一番言论震惊到了,还能这样,什么‘就是你的正君’?狗屁,那他家里的穆端华算什么?楚岁朝嗤笑道:“你这算不算厚脸皮?你也不怕旁人笑话。”

  “这怎么能算厚脸皮呢?我说了,是在我心里的定位,与旁人有什么关系?”祝蛟白有点脸红,这件事不会被旁人知道的,但祝蛟白明白,楚岁朝说的旁人就是楚岁朝本人,他用力抱住楚岁朝,用刻意伪装的恶狠狠声音补充说:“你不许笑我!”随后不满的故意撩拨楚岁朝,手在水下握住他已经硬起来的鸡巴,用指腹揉他鸡巴顶端的马眼,在楚岁朝耳边用充满诱惑的嗓音低声说:“我的主君,我的爷……不打算临幸妾吗?妾身下的淫穴痒死了……”

  楚岁朝觉得鸡巴痒痒的,想肏逼,他对祝蛟白说:“想要你就自己来。”

  “……”祝蛟白有点迷茫,他虽然知道该怎么做,但他不想这样的,他希望他们的第一次在床上,楚岁朝亲昵的抱着他,软声安抚他,温柔的进入他,过程充满激情,也可以凶狠一点肏他,让他哭叫求饶,但事后两人依偎在一起温存,而不是这样在浴桶里,像是对待低贱的玩物一般,随随便便就要了他。

  祝蛟白的想法不敢说出来,一切只是他心里的妄想而已,楚岁朝怎么对待三皇子他不知道,毕竟人家才是真正的正君,他只是见不得光的,连个正经外室也算不上……

  祝蛟白有些自我厌弃,他这样的身份注定了他一辈子不能光明正大的和楚岁朝在一起,哪怕是做个低贱的侍奴都不行,忽而觉得自己刚才的一番豪言壮语都成了笑话,祝蛟白不知道楚岁朝是怎么看他的,或许只是一个送上门的玩物,他和父亲是一样的命运,拼了命的为楚氏筹谋,甘冒奇险不惜舍命,只为了主君的一丝眷顾,何其可悲……

  楚岁朝也发现了祝蛟白的情绪变化,他倒是没想过因为他半开玩笑的一句话让祝蛟白心里这么难过,毕竟这么多愁善感的双子真的不多,也是楚岁朝平日里对他后宅的双子们都不怎么在意,那些人不用他费心去哄,一个个乖巧的很,而且他们也没有关于身份不正经的顾虑,所以楚岁朝是不能理解祝蛟白的心情的,只是有些疑惑的问:“你怎么了?”

  祝蛟白也知道自己是多想了,他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,即便是被楚岁朝轻贱,他也认,反正他就是认准这个人了,在楚岁朝的认知里,他们相识不久,可他关注楚岁朝很多年了,在无数个不知名的角落里,他贪婪的窥伺着这个人,迅速调整好心态,祝蛟白露出一个略显勉强的微笑,柔声说:“没什么,只是妾有些惶恐呢,毕竟……”祝蛟白暗示一般在楚岁朝鸡巴上略重的撸了一把,接着说:“爷这里生的太大了,若是让妾自己来,恐怕……”

  楚岁朝被祝蛟白如此自然的转换称呼有点不适应,少持大人却似乎半点不在意,就如同楚岁朝家里后宅中人一般,叫他爷,自称妾,楚岁朝挑了下眉毛,对祝蛟白的称呼变化不置可否,可他却从祝蛟白的眼神中看出来他其实是怕的,那脆弱的哀求呼之欲出,楚岁朝犹豫片刻,他双手环住祝蛟白的身子,很是温柔的对他说:“别怕,我教你,慢慢来。”

  祝蛟白瞬间扭过头去,他不想让楚岁朝看到他眼中的泪意,他受不了楚岁朝对他温柔,那会让他忍不住献出一切,若是楚岁朝还像刚才那样对他,他或许还能装一下淡定,但楚岁朝如此,他会装不下去的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岁朝对祝蛟白的反映有些疑惑,他问:“你若是不愿意……”

  “愿意!”祝蛟白打断楚岁朝的话头,他怎么会不愿意呢,他等了这么久,双臂环着楚岁朝的脖颈,祝蛟白放松了下身,扭动腰身,把自己的逼口抵在楚岁朝龟头上,缓慢的沉下腰身,大约是因为初次承欢不得要领,处子之身又格外紧致,在浴桶中束手束脚,而楚岁朝的鸡巴又生的粗大,祝蛟白试了好几次都不能成事,他有点急躁起来,求助一般望向楚岁朝,颤声说:“我、妾、不行……”

  “出去吧,浴桶里有点别扭。”楚岁朝也是不想在忍了,压抑欲望的滋味确实不太好受,在浴桶里做会影响他发挥。

  祝蛟白当然是一万个愿意的,他本来就不想在浴桶做,之所以有之前的一系列举动,也只是为了勾引楚岁朝而已,他点点头起身跨出浴桶,赶紧去拿了锦布来,亲自给楚岁朝擦干净身上水珠,胡乱在自己身上擦了两下,引着楚岁朝进了他的寝房,上床的时候祝蛟白心中无比激动,到底还是在床上把自己交给楚岁朝了。

  含羞带怯的分开双腿,在祝蛟白羞的不敢睁开眼睛,一副任由楚岁朝摆布的样子,这让楚岁朝有点不满,之前祝蛟白能引起他兴趣的点在于特别,与楚岁朝家里的那些不一样,但他现在这副样子与楚岁朝家里那些人一样,看起来乖巧又淫荡,这让楚岁朝有点失望,已经箭在弦上了,他也没多说什么,压在祝蛟白身上,鸡巴头不停在祝蛟白逼口戳弄,一次比一次深一点。

  “唔、唔啊……”祝蛟白发出了含糊的呻吟,身下的疼痛是一点点加强的,也让他能更深刻的体会到自己是如何被侵入占有的,祝蛟白紧紧的抱着楚岁朝,敞开身体的同时也敞开了自己的心,赤裸裸的交到他认定的主君手里,任由他如何对待。

  楚岁朝此刻只是发泄欲望,他破处不是一次两次了,自然知道此刻祝蛟白是不好受的,但他的耐心实在是有限,比如有些人会把恶劣的情绪表现的淋漓尽致,让人觉得他们性格暴躁,不近人情;但有些人会很内敛,他们的情绪都掩藏的不露痕迹,平日里对人温和有礼,把冷淡疏离都藏的严严实实,会让人觉得他们性情温和平易近人,但往往是这类人,最是冷漠绝情,比如楚岁朝,他肏祝蛟白半点没有缓和,动作虽然缓慢,但极其坚定,顶破了处子膜,鸡巴插到逼穴深处,顶到宫口的时候也没有丝毫迟疑。

  “呃啊、呜呜……”祝蛟白叫的凄惨,他觉得疼极了,身子像是被刀斧劈开一般,逼穴被撑的胀痛,感觉自己好像要被撑的坏掉了,祝蛟白不是那些不受宠的庶出双子,他是国师亲生,多年来精心教养,任何方面都不输旁人,他也会做调教功课,出嫁双子该懂的他都懂,床笫之事也一样,国师告诉过他,双子第一次是疼的,忍一忍就过去了,以后会很舒服的。

  楚岁朝鸡巴全都插进去了,他舒服的叹息一声,看到祝蛟白眼角泪湿,晶莹的水珠从他眼中流出没入鬓角,他抬手擦了下祝蛟白鬓角的泪痕,“疼了吗?别哭,一会就好了……”楚岁朝这话说的算是足够照顾祝蛟白,与他说府中侍奴的‘疼也给爷忍着’是有天差地别的。

  “爷不、不要停下,妾……想要……”祝蛟白不想楚岁朝停下,他喜欢这种疼,让他觉得自己是属于楚岁朝的,是因为给主君侍寝而疼,让他心里满足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呵!没停。”其实楚岁朝并没有停下来,只是他动作缓慢而已,处子身体格外紧致,舒服的楚岁朝根本不舍得停下,但他这样让祝蛟白觉得钝刀子割肉一般疼痛,而且是缓慢绵长的,不过楚岁朝并不能感同身受。

  祝蛟白疼得身子都僵硬了,不光是顶破处子膜的疼痛,那从未有人到访的逼穴深处,也被撑开到极致,像是整个人都被撕裂了一般,鲜红的血液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来,体内某一处酸麻又胀痛,感觉有点怪异。

  楚岁朝直起上身,双手握着祝蛟白奶子,腰往前挺,鸡巴深深的插进去,龟头抵着子宫底,撞击的很有力,他勾起唇角,没在说别的,他鸡巴涨的发痛,抽出来又顶进去,用鸡巴头研磨子宫底,感受那销魂的快感,鸡巴头被小小的子宫裹紧,柔嫩的内壁给楚岁朝带来至高无上的享受,让他不想再继续忍耐。

  “唔啊,嗯啊,岁朝,好痛,太深了啊啊……”祝蛟白忍不住呻吟,逼穴被抽插的疼痛让他越发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被占有,等了这么多年,终于心愿得偿了。

  楚岁朝肏的凶,鸡巴快速的抽插,每次都深深的插进去顶到底,他觉得鸡巴插在祝蛟白体内真的很舒服,连绵的快感延续,让楚岁朝根本停不下来,越插越起劲,越插越深,肏祝蛟白与旁人有点不同,龟头特别舒服。

  “哈啊,嗯啊,好大好涨,主君……呃啊啊……”祝蛟白逐渐适应了楚岁朝的抽插,虽然依旧被撑的逼穴疼痛,但下身肉逼里泛起阵阵酥麻,让祝蛟白舒服的有种欲仙欲死的感觉,叫声颤抖,只感觉下身骚逼里面剧痛剧爽,好像整个人都被捅穿了一般,稚嫩脆弱的子宫被蛮横的闯入,粗暴蹂躏,里面柔软的腔体不得不迎接硕大的龟头,祝蛟白已经被肏的淫水泛滥。

  楚岁朝肏的爽了,不管不顾的闷头猛插,连续如此高频率的抽插带来的快感是无与伦比的强烈,楚岁朝额角泛出淡淡的薄汗,喘息也粗重起来,看着祝蛟白沉迷情欲的面容越发迷离,楚岁朝恍惚觉得他的面容与楚向晚逐渐融合,让楚岁朝产生了瞬间的错觉,好像和楚向晚在一起一样。

  “啊,啊哈,妾不受不住了,爷慢点,唔啊啊啊,肏的好深,大鸡巴太厉害了,唔唔爷,妾好舒服,肏逼好舒服啊啊啊……妾不行了,要死了啊!”祝蛟白被肏的忘我,他逼穴里流出大量的淫水,感觉自己真是骚浪,他爽的拼命夹紧了逼穴,骚逼被快感冲击的酥麻酸软。

  楚岁朝挺腰,看着祝蛟白浑身颤抖,舒服的一直呻吟,骚逼越夹越紧,楚岁朝就越发快速的抽插,鸡巴头被夹的舒服,爽的楚岁朝腰眼发麻。

  祝蛟白已经快要受不住过于强烈的快感,觉得自己似乎是进入了一种奇幻的状态,让他不知所措,祈求着怜悯和救赎,把他的无悔和忠诚都化作黏腻的呻吟,“啊啊岁朝,呜呜啊啊,太深了,啊嗯太深,肏到子宫里了,妾不行了,慢点啊啊啊啊啊……”祝蛟白子宫被肏的酸麻,快感席卷全身,感觉自己逼腔都被肏的软烂,只能颤抖着讨好裹紧大鸡巴,每次被鸡巴摩擦都一阵痉挛,没一会便猛烈收缩起来,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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